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 她喝醉,他才会喝,而他的酒里,被她偷偷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她真是被气到了。 这时,保姆给两人端上了牛奶和咖啡。
他说的那些事,当然是子吟在他手下时帮他做的那些。 “你不说明白,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,我不负责任。”
程奕鸣往门上一靠,堵住了去路,“你想去哪儿?”金框眼镜后闪烁着怒光。 程子同不禁莞尔:“你喜欢这里,我可以包下一个包间。”
他冲她挑眉:“该偷懒的时候,也要学会偷懒。” 她一点也不想跟季伯母说这些。